疫苗在中国的大范围接种，2019—2020年线下几乎全面停摆的拍卖行活动在2021年春拍之际逐步恢复疫情前水平。本次由亚洲艺术品金融商学院（AIAF）举行的春拍盘点总结，汇集亚洲艺术品金融商学院(AIAF)创始人、院长范勇，中央美术学院艺术与教育管理学院副院长、AMRC艺术市场研究中心创始人赵力，上海东浩兰生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经理、艺术上海总策展人顾之骅，前中国拍卖行业协会法律咨询与理论研究委员会委员季涛，亚洲艺术品金融商学院（AIAF）特聘研究员邱家和，嘉德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投资部总监马学东，在艺科技及云杪文化创始人谢晓冬，上海惟典臻藏文化艺术有限公司创始人董瑞，爱奇艺厂牌BKStore艺术总监乐梦融，共同研讨今年春拍的情况及隐藏于价格之下的此消彼长、板块轮动。

通过调研七家拍卖行（佳士得香港、香港苏富比、中国嘉德、嘉德香港、北京保利、保利香港、北京翰海、中贸圣佳、华艺国际（北京））的2021春季拍卖会的成交总额、板块类别、专场比对、明星拍品分析本季春拍的拍卖结果和艺术市场趋势，以及拍行应对疫情所采取措施。
 

本节分将七家拍行分为三组进行对比。第一组为国际老牌拍卖行苏富比&佳士得在中国香港2019-2021年的春秋大拍对比；第二组为国内龙头拍卖行嘉德&保利2019-2021年在北京、香港两地举行的春秋大拍对比；第三组为北京翰海&中贸圣佳&华艺国际（北京）2019-2021年在北京（华艺国际2020年前于北京地区未设有拍场）举行的春秋大拍对比。
 
中国香港作为国际性城市，苏富比、佳士得分别于1973年、1986年在中国香港设置办事处，以此进一步打开亚洲艺术市场。研讨会中中央美术学院艺术管理与教育学院副院长赵力表示，“香港市场现在已经成为了全球第三极，它不仅是中国市场、亚洲市场，同时也是全球市场的缩影。实际上要通过佳士得、苏富比两家拍卖公司的全球化和香港市场的全球化来看待区域市场和全球市场之间的关系联动，这是一个出发点。有了这个出发点，再看佳士得、苏富比在春拍上的相关数据，反映出在市场面的方向上，受到疫情影响，2020年出现了外部环境大变化；在内部环境方向上，从成交角度来看佳士得、苏富比在香港的市场行情，除了佳士得在2020年7月春拍缩水比较多，跟疫情是有直接的关系，基本面上2019-2021春拍实际整体的情况还是稳定的，与谭立高研究员提出的相关数据和报告中的基本判断是一致的。这是大的结构，从整体的结构可以看到2021年的香港市场和全球市场，艺术品市场在春拍点上的抗压性比较强，反映了一定的稳定性。”
 

此外，参照图表，香港苏富比今年春拍成交总额高于疫情之前的春拍水平，且高于近十年的春拍成交总额，整体呈稳步上涨趋势。佳士得香港自2020年秋拍便以出现反弹现象，逐渐摆脱疫情的外部方面影响，与香港苏富比的成交总额互为对标，此消彼长。
 
根据图表发现，在地域方面，北京相对于中国香港一直是两家拍行的主场地，成交总额多于香港；在时间上，根据保利成交总额的趋势来看，由于防控疫情的限制，自北京保利十五周年庆典拍卖会结束后，2020年秋季拍卖会几近呈直线趋势下降，拍品数量缩量，香港地区的7月拍卖（嘉德香港在2020年上半年并未举行拍卖）和秋季拍卖为2019年的一半不足，2021年春拍恢复至3亿港币以上水平；嘉德方面近三年成交总额除却2020秋季拍卖会和香港2020秋季拍卖会外，均低于保利，走势与保利相似。
 
北京保利本季春拍，上拍8,139件拍品，共产生5件亿元拍品，58件千万元级拍品，9个专场喜获白手套。其中，中国古代书画夜场的徐扬《平定西域献俘礼图》以4.14亿元人民币成交，打破2021年度中国古代书画拍卖成交纪录；杨维祯《壶月轩记》以9027.5万元人民币，刷新杨维祯作品拍卖成交纪录。中国古董珍玩夜场中，清乾隆 御制洋彩胭脂红地轧道雕瓷镂空「有凤来仪 百鸟朝凤」图双螭耳大转心瓶以2.66亿元人民币成交，打破中国陶瓷世界拍卖纪录；清乾隆·钦定补刻端石兰亭图帖缂丝全卷以2.415亿元人民币成交，成为当之无愧的“缂丝之王”。现当代艺术夜场的陈丹青《西藏组画·牧羊人》以1.61亿元人民币成交，刷新艺术家作品拍卖成交记录。中国书画夜场，李可染《巍巍万重山》和傅抱石《屈原》领衔共斩获6.04亿元人民币。
 
北京嘉德本季上拍件数6795件，11个专场获白手套，26件拍品成交价超千万元，12项拍卖成交纪录。中国嘉德副总裁兼书画部总负责人郭彤表示：“2021春拍中国书画以9.36亿收官，十一个专场中白手套专场占居一半，平均成交率逾九成。整体成交充分平稳，是疫情后市场表现平衡、理性、丰富而充满个性的一季，同时也是线上线下联动形态日益成熟的一季。近1500件作品在四天的槌声中找到了新的主人，古代书画持续近期对于清代宫廷、吴门画派、明人尺牍、晚清金石等门类的热情，王铎《草书五律卷》、唐寅《行书七古诗卷》、赵之谦《异鱼图卷》、文征明《行书自书诗卷》均取得理想成绩，十砚斋私人珍藏专场也以其严谨优雅的收藏姿态得到市场的热烈响应，使得这一小型私人订制专场成为嘉德的一道风景。《俪松居守珍》不出意外的重启了陈宝琛和金城的影响力，专业的梳理也让王世襄家族的四代交往，渊源线索重现。古代日场亦日亦从始至终亮点频出，整体显示出大的调整态势中古代部分的受众需求稳中有升的局面。近现代则依然保持成交旺盛，新客人昂然入场和老藏家审时度势的查漏补缺成为拍场积极互动的形态，金陵、岭南、海派、长安画派均有所突破，缤纷集一二册均得到线上线下的热烈反响，《凝望百年》中白蕉联语成为520当日最佳诠释；大观夜场中徐悲鸿、张大千、传抱石、齐白石大额作品均显示成交稳定，惜李可染《长征》传抱石《风雨归牧》与藏家擦肩而过，留下遗憾，然名作奕奕，期待他日有缘再会。当代书画成交额仅3135万，但意义重大，标志着从一个相对需要亲友支持和一级市场运作推动的局面转化为真正自由竞价的一个活力平台，画家心态平和，对市场持开放和拥抱的态度，是一个值得尊重和保护的良性态势。每一季市场都给我们留下当下的美好、深刻的遗憾和进步的空间，也逼迫我们更加敏锐地发现和解决问题，唯有持续学习持续努力，别无选择。”
   
此节是比对北京地区中国嘉德、北京保利外的三家拍行，依据成立时间来看，老中青均在此。本次春季拍卖华艺国际（北京）表现瞩目。由于华艺国际2020年在北京举行首季拍卖会之前在北京地区无办事处，故2019-2020年数据为广州和香港（按成交总额当日汇率转换）两地成交总额。北京翰海成交总额近三年无大幅波动，疫情前后变化不大，2021春拍上拍件数1756件；中贸圣佳2020年并未举行线下拍卖活动，2021春拍反弹势头明显，上拍件数3679件，破10亿大关。华艺国际（北京）自2020年首季拍会达至近几年的成交总额顶峰，2020秋拍缩量在外部环境防控疫情可以理解，2021年春拍同中贸圣佳成长趋势相同，上拍件数少于中贸圣佳为2633件。由于华艺国际在北京地区举行拍卖次数较少，对未来发展将持续观察与分析。
 
本节将分为中国书画、（近）现当代艺术、瓷器杂项（古董珍玩、古籍善本）、其他（邮品钱币、名酒茗品、珠宝钟表等）四个板块将七家拍卖行进行对比。
 
对比七家拍行的中国书画专场数量和上拍量及成交总额。除中国嘉德（北京）5场外，其余拍行专场均为1-2场；上拍量也以中国嘉德（北京）为首，其次是北京保利、北京翰海；成交总额方面，以北京保利、中贸圣佳、中国嘉德为前三。中国书画板块中主打20世纪及21世纪艺术的两家国际拍卖行苏富比、佳士得略显弱势，北京保利在此板块近年屡创佳绩，不仅今年取得将近10亿元的佳绩（少于2020年北京保利拍卖十五周年庆典拍卖会10.259亿元），继北京保利拍卖十五周年庆典拍卖会——吴彬《十面灵璧图卷》暨十面灵璧山居藏书画赏石专场拍出5.129亿元（含佣金）的《十面灵璧图》后成最贵古代书画之后，本季春拍成交的徐扬《平定西域献俘礼图》刷新了今年的中国古代书画成交纪录。北京保利在中国书画方面独占鳌头。
   
上拍数量方面，以中国嘉德为首，之后是北京保利、中贸圣佳；成交额方面，香港苏富比上拍量548件，成为几家拍卖行中此板块成交额之首，之后为北京保利、佳士得香港。上世纪70、80年代苏富比和佳士得相继入驻中国香港将现当代艺术上拍的概念引入国内后，这一板块便成了大拍中的靓点之一。两家国际拍行在此板块所做的经营将眼光放至更长远的地区，如：日韩艺术、动漫艺术、东南亚艺术、澳洲艺术、拉丁美洲艺术等。

本季拍卖中，苏富比与佳士得均设置6场专场拍卖，成交率均为90%左右，佳士得有一场“国之瑰宝：徐悲鸿不朽杰作”遗憾流拍。二者在拍场设置方面具相似之处，均上拍中国的艺术家、艺术家专场、日夜拍。

二者在关于拍品布局与规划上各有不同。佳士得香港方面，佳士得亚太区现代艺术拍卖主管庄俊表示：“佳士得全球打破界限，从去年开始有一个很大的变动，印象派、当代艺术整合成一个大部门，变成二十及二十一世纪。古典之后就是没有界限，佳士得日拍和夜拍都是将西方现代艺术、印象派、亚洲现艺术、当代艺术、战后全整合在一个平台上，从二十世纪以来，艺术家的创作方式完全不一样，这种全球化的布局方式在亚洲开始尝试。亚洲的地域早就打破界限了，在2000年左右中国、日本、韩国都是分开的，现在都已经被整合了，亚洲是整合的。在这样的状态下，香港的无国界与跟纽约、伦敦是不同的，佳士得香港依旧是75%是亚洲的，选件上会考虑到亚洲藏家的偏好和市场接受度，同时有策略、步骤的介绍西方艺术品。去年从上海佳士得试水，佳士得将上海、伦敦的相关同事调到了香港、将以全球化的策略进行推广。”

香港苏富比方面，苏富比亚洲区现代艺术部主管郭东杰表示：“从市场的供求关系看，市场作为供应方，我们的定义是比较学术的、分的比较细，例如中国、日本、东南亚、美国、欧洲；现在状况反过来了，由于市场的蓬勃，更多的是从需求方去策划拍卖，亚洲的藏家已经摆脱了过去的区域性、时间性或者已经固化的观念。苏富比来自西方的艺术家扎根在亚洲、香港将近48年，是亚洲扎根时间最长的。从小件到大作，培养藏家的眼光和视野、亚洲藏家对于西方艺术家的距离感慢慢消除；有实力的亚洲藏家会海纳百川、既收本民族的艺术品也欣赏西方艺术品。亚洲藏家总体而言心态都到了比较高的境界，也让我们亚洲的从业员往更大胆的策划去做。”

佳士得香港的拍品组成为西方现当代艺术与中国20世纪及当代艺术，除却经常在拍场上出现的老面孔——巴斯奎特、毕加索、常玉、奈良美智、草间弥生、赵无极、朱德群等——以外，拍行也在挖掘着新兴青年艺术家，如：金昌烈、黄宇兴、陈飞、罗纳德·文图拉、路易·霍洛维尔等。对比中外艺术家的成交价格间的差距仍然较大，巴斯奎特的作品远超张大千《碧峰古寺》、常玉《静月莹菊》，缺少超高价格拍品。中国在世艺术家仍以曾梵志、刘野、张晓刚、贾蔼力为支柱，大多在估价范围内成交。
 
新兴中国艺术家的市场价格稳步前进，现在的成交价格并不能完全说明其市场定位，市场中的藏家群体构成是否有变化？新入场的藏家群体剑指何方？这些都是每一代艺术家、艺术作品成长的基石之一，内外部环境的回调等，要用动态的眼光把控市场。

保利方面，2020年富艺斯与保利香港在秋拍首度合作，创下佳绩。2021年春拍，双方二度联手举办「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和设计拍卖」，备受瞩目。2021年6月7日，日间拍卖呈现154件阵容鼎盛且丰富多元的作品，拍卖竞投热烈，喜获白手套。本场总成交额209,688,560港币，87.7%的作品高于高估价成交。其中，2件拍品破千万港币成交，58件拍品破百万港币成交。70、80青年艺术家上拍数量高达74件、占整场拍品数量的48%。此日场拍卖中12位艺术家刷新个人纪录，7位是女性艺术家，其中7080艺术家占比75%，成为本场亮点，另有2名90后女性艺术家马德琳·格林、艾莉森·祖克曼打破个人纪录。2021年6月4日，刘野的《竹子竹子百老汇》在保利北京以8050万人民币打破个人纪录。今日上拍的油画《第二个故事》作于1995年，是刘野早期杰出作品，估价450-650万港币，经过现场30余口的激烈竞价，最终以1060万港币落槌，加佣金以1307.6万港币成交，达到拍前低估价的近3倍，荣膺本场最贵拍品。
   
瓷器杂项板块上拍数量依序为保利、嘉德、中贸圣佳；成交总额方面依序保利、嘉德、中贸圣佳。

北京保利本季本板块拍卖高价珍品出。清乾隆 御制洋彩胭脂红地轧道雕瓷镂空「有凤来仪 百鸟朝凤」图双螭耳大转心瓶以2.66亿元人民币成交，打破中国陶瓷世界拍卖纪录；清乾隆·钦定补刻端石兰亭图帖缂丝全卷以2.415亿元人民币成交，成为当之无愧的“缂丝之王”。明宣德 御制铜鎏金自在观音坐像以1.26亿元人民币成交，成为世界最贵观音坐像。  

上拍量前三依序为北京保利、中国嘉德、香港苏富比。占据整个春拍市场大比重。成交额依序为佳士得香港、香港苏富比、保利（北京、香港）。

佳士得“瑰丽珠宝及翡翠首饰”专场拍卖中，拍卖史上最硕大的艳彩紫粉红色钻石THE SAKURA创下了艳彩紫粉红色钻石世界拍卖纪录，以1.95亿港元落槌，2.26亿港元（合1.87亿人民币）成交，成为今年到现在为止全球拍卖最高价的珠宝。
 

以上便是关于七家拍卖行2021年春拍的概览与比对。
 
网拍线上拍卖
在外界看来，正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全球疫情，拍卖行“开始真正拥抱数字化了，而不仅仅是作为一种临时的选择”，ArtTactic创始人兼董事总经理安德斯·彼得森(Anders Petterson)认为，“在过去，艺术品线上交易是被视为次要地位的。但实际上，线上交易和实体销售应该是互补的，人们现在也正视了这一点。”佳士得行政总裁施俊安（Guillaume Cerutti）日前也表示：“疫情之下，经过一年的波动与变化后，佳士得于2021年上半年取得的耀目佳绩见证艺术市场的坚韧不拔，以及佳士得在挑战中灵活应变创新的能力。我们喜见全球各地各部门网上拍卖及私人洽购成交总额均稳步增长，亚洲客户踊跃参与，贡献前所未有。”

提到亚洲客户，不得不看一下佳士得最新公布的这份报告相关数据：佳士得全球拍卖成交总额中39%由亚洲客户贡献，为历年来最高。亚洲客户在全球各地及多个收藏类别中的购买力均大幅上升，上半年于现场及网上拍卖中贡献10.4亿美元成交额，为五年来最高；全球网拍成交总额中，51%来自亚太区客户。关于拍卖行的品牌联动引入新藏家入场，香港苏富比春拍与品牌联名，如Contemporary Curated: Asia | 周杰倫 X 蘇富比、LOEWE X 蘇富比推出LOEWE WEAVES系列，在上月末宣布10月在香港举行的现代艺术拍卖会，将邀请导演王家卫，联手呈献一项大型拍卖活动。根据苏富比最新公布的亚洲当代艺术拍卖相关数据，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苏富比亚洲整体在上半年的显著增幅：2021上半年，蘇富比亚洲当代艺术拍卖总成交额高达18.6亿港币，超越2020全年总成交额。在2021年1月到6月期间，蘇富比当代艺术在亚洲占市场份额46%。此外，所有西方艺术品100%成交，75%拍品逾高估价成交。西方当代艺术品亚洲拍卖纪录头10位，香港蘇富比占据7席。特别策划的“周杰伦 X 蘇富比”专场晚拍总成交额达到8.46亿港币，其中巴斯奎特《无题》成为西方当代艺术品亚洲拍卖成交价第2位，吸引了更广泛藏家群体。在ArtTactic发布的报告中也阐述了这一点。在对拍卖市场的地理因素进行分析后发现，纽约一直保持着全球拍卖市场最大目的地的地位，其市场份额为45.1%，略高于去年同期的44%。伦敦以19.7%的市场份额跌至第三位，而香港则以22.2%的市场份额跃升至第二，这要归功于其创纪录的销售额，使其成为新的高端艺术中心。
在艺科技及云杪文化创始人谢晓冬在会上表示：“不仅仅是国外的拍卖行。其实对于国内来说的话，像我们今天谈到的嘉德也好，保利也好，或是华艺、中贸、瀚海，以及其他的拍卖公司。可以说中国的主流拍卖公司已经全部实现了在线拍卖的日常营业，也就是在线拍卖营业的日常化。也就是说，实际上，拍卖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点缀的事情，它已经变成了一个重要的部分。就是说它甚至是在疫情特殊时刻的主要的一个渠道。所以虽然现在线下的这个情况恢复了，但是我们看到在线的交易依然很稳健，甚至在不断发展。所以我觉得这种远程的在线的营业日常化，已经成为艺术品拍卖行业一个基本现实。我觉得这个不大可能再回去了。相反呢，我认为，在线的比重会越来越大，那么由此导致的一个可能性是什么呢？我推测，在未来的几年当中，一些还在做四季拍的公司，它们的四季拍卖会可能都会被取消掉，或者四季拍和网拍合并，即成为一个单独的部门。因为随着这些中低价位的拍品在网上进行，那么传统主打的四季拍的这样一个必要性会下降。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

社交媒体
佳士得率先于亚洲最普及的通讯平台推出微信小程序，客户只须于小程序中登入佳士得个人账户，便可参与佳士得全球各地拍卖，实时参与网上专场拍卖，或于现场拍卖中留下书面投标。佳士得最新手机程序亦会进一步为客户提供更优质体验。同时，佳士得也是第一间官方入驻小红书的拍卖行，藉此将顶尖艺术品深入推向更广阔、更年轻的中国客户群体。好的宣发途径是事半功倍的基础，在中国社交网络发达的外部背景下，几乎每一家拍卖行均开设了官方公众号、小程序，在拍卖时也会通过直播的方式全球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