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AF艺术品金融系列微课程第八期-亚洲艺术品金融商学院（AI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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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AF艺术品金融系列微课程第八期

日期：2020-10-20 阅读：

4月8日，AIAF特邀中央美术学院艺术管理与教育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张正霖博士云端分享艺术品金融知识，以中国艺术市场现状与艺术品金融为主题，从以下四方面展开：市场结构、关键信息、主流趋势和专业能力。张教授从这四个方面引出讨论：到底为什么现在市场会需要艺术品金融或者说艺术资产管理或者艺术财富管理专业的呈现？实际上是艺术品市场演进的自然结果。

在过去从西方的市场变动来看，西方的艺术品市场发展相对来说是时间上比较久的，大概从18世纪初期开始，没有间断地一路发展到了今天完整的艺术生态，特别是艺术品拍卖等，完成了一个相对长周期的艺术商业管理的专业发展实践。穿越比较特殊的历史时空，中国从改革开放之后，艺术品市场复苏。从1986年当时的广州拍卖行获准成立之后，艺术品市场和艺术品交易重新回到了中国大地，经过1986年、1992年、1993年和1994年，一路有非常多的拍卖行，包括1994年中国保利、嘉德、朵云轩等老六家的拍卖行进入市场，很快2002年开始屡创记录。1994年，嘉德拍卖行首次中国书画油画拍卖会上，我国的艺术品市场首度突破了千万元人民币的关口；很快到2011年时我国的艺术品市场突破了亿元的关口，单件作品超过1亿元；2017年我国艺术品市场已经突破了单件10亿元人民币的历史里程碑，所以我们很快发展过来，从千万级、亿元到10亿元这三个关口，从1994年、2011年到2017年，用了二十几年的时间完成了西方将近两三百年的艺术市场的发展过程，这当然是我们共同的一个成就，我们应该共同感到骄傲。

由于这样的市场结构和变动，使得艺术品作为一个重要的投资标的，越来越受到许多投资人和藏家还有企业的支持和认同。总的来说，中国艺术品市场大概是在600亿元人民币的整体规模。大概每一年的交易总量，特别从拍卖来说，大概是在600亿的总体规模。整个市场结构，根据欧洲艺术与古董博览会（TEFAF）等机构的分析，特别是2016年开始，中国、英国和美国三大国占据了全球艺术品拍卖的前三位，其他再由像德国、法国、意大利共享。从2016年开始，整体来说，全球的市场结构已经稳定了，美国仍然是全球在艺术品交易上最大的占比国，紧接着是中国，然后是英国。

2017年，中国是全球最大的艺术品市场，交易额达到51亿美元，占全球交易额的34.2%。美国紧随其后，交易额为49.6亿美元。在中国经济发展的当下，未来几年中国市场将成为推动全球艺术品销售额增长的主要发动机。

当然不同的分析报告数据采集的来源不同，例如根据TEFAF的艺术品市场报告，就认为2017年开始中国已经是全球最大的艺术品市场，占比超过总交易额大概是51亿美元，所以其实也符合我们刚才提到的占全球的交易量大概34.2%。不管怎么说，2016年到2018年，全球的艺术品市场还是处于一个相对稳定增长的基本局面和态势。TEFAF的艺术品市场报告认为2017年比2016年相对增长了20%。去年仍然预测2020年的艺术品市场是会在稳健中相对增长，但是由于没有预测到疫情的发生，使得2020年春季许多艺术品交易活动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限制，所以2020年的整体交易还必须通过后续评估。如果从全球拍卖的市场份额，特别是以增长速度来说，中国确实是全球增长最快的一个国家，根据Artprice或者TEFAF或者巴赛尔等不同的报告，乃至于卢森堡德勤每年出版的相关报告都可以证明中国作为全球发展速度最快的艺术品市场在全球的占比和影响力可以说是毋庸置疑。

从2016年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整体巩固的全球艺术市场出现，比如大家可能非常关心的艺术品财务表现，从长期说来艺术品的财务表现其实是相对可靠的。透过耶鲁大学所做的长期研究，还包括梅摩指数，由梅建平教授等所做的长期研究，以及许多金融学家，特别是资产组合理论的相关的学者，对于艺术品资产投资财务表现的测算，相对来说，中长期而言艺术品的投资表现都是值得肯定的。

从2016年开始，全球每年大概有40万件作品的交易量在全球范围内发生，中国市场跃居全球交易的首位，艺术品的价格也趋于稳定。非常有趣的是，以全球来看，大概90%的艺术品其实是低于5万美金，大概就是三十几万块人民币的区间，只有比例非常小的作品才会达到50万美元以上的这样的占比。这么说来，其实高价值的艺术品作为市场的硬通货，在它的财务表现可预期性高过于其他中低价位的艺术品投资的年化率和报酬。

这是不同的对于市场占比的一个预测，数据或许略有变动，但也看出了整个市场上下变动的格局。从TEFAF的相关报告来看，从全球总成交额来说，每一年的艺术品市场整个总量大概是450亿美金，还在稳健成长中。以艺术品经销商的经营能力，销售能力或销售成交率来说，欧美国家仍然在全球具有主导地位，亚洲特别是以中国为主导的亚洲国家总成交额来看，目前我们还是在第三位，但将来有机会突破欧美国家。欧美国家由于在资产管理和财富管理领域的长期发展，乃至于艺术品金融的相关技术上面是非常成熟的。所以短期来说，我们中国有分配的资金，有优秀的人才，有广大的消费基数的人口，也有非常优秀的历史文明，还有许多丰富具有创造力的艺术家，在这里面其实迫切需要的就是艺术市场交易的人才，特别是艺术资产管理、艺术金融方面的各种人才来加入市场。我相信对于我国在全球的竞争来说，确实都是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力的一个新的生产要素。如果从全球的角度说来，从2016年直到今天，例如2016年全球价格最高的20件作品里面，7位是我们中国的画家、艺术家，13位是西方的画家，不过西方是由各个不同的国家所组成的，而我们中国是一个大一统的国家，这么来说中国作为单一国家的占比其实是相当高的，所以前景可期。吴冠中的作品《周庄》就曾经创过吴冠中本人和艺术品拍卖交易记录的最高价的历史记录，所以投资中国艺术家，如果把中国艺术家的作品作为艺术资产，不管是财务的回报或者是非财务的回报，其实都是值得预期的。

周庄吴冠中 2017年春拍

从资产管理角度，艺术品作为赏品到高价值的产品和投资标的，目前具有综合化运用资产的角色越来越被突出，吸引了许多的企业投入。这四个阶段的基本差别是在艺术资产的阶段有越来越多法人机构、企业团体加入到艺术品投资、收藏的行业，从中获得满足不同商业或者文化的目的。在前面三个阶段，赏品跟藏品基本上都还是建立在个人收藏、艺术品的利润上面来讨论。

西方和欧美国家之所以能够在全球的艺术品市场上拥有相对高的市场占比和竞争力，主要是在长期的历史变动或发展中获得了很多技术上的优势，但根据克鲁格曼等人的理论——后发理论、蛙跳理论，预测到许多的后进国市场，例如中国，由于在资本积累效率的改良和技术的创新上有许多的后发优势，所以我们可能会在艺术品财富管理或者是艺术金融这个领域在中长期是有机会超过西方的。按照西方的发展经验，当艺术品越来越流露出它的资产属性或财富属性时，有周边的相关的技术，专业技术和服务就显得非常重要。简言之，我们要透过哪些技术或专业或产品或服务来帮助一些高净值人群或对艺术品投资收藏有兴趣的个人或群体来进入或介入艺术品市场，其实就需要艺术品市场整体行业的专业从业者来提供相关的服务。那就是艺术财富管理、艺术资产管理或者说艺术金融专业的真正的定义所在。这里面大概有几种不同的定义范围和内容，众所周知金融世界基本上有两个获利来源，第一个是从他们的提供的产品，金融产品来获得利润。第二是从提供相关的服务来获得利润。

艺术金融或者财务管理也不外于这样的获取利润的框架，要么从提供的相关产品，要么从提供的相关服务来获得利润。有产品形态的，也有服务形态的。一般来说，这些相关的项目或者类别基本上是综合产品和服务两种属性的，比如说投资收藏咨询，还有收藏和交易的相关咨询服务、配套安排。还有艺术品租赁，很多画廊或者是众所周知的艺术银行等等，都会进行艺术品租赁的资产运用的服务和产品。还有艺术展会与流通，什么叫艺术展会？比如说艺术博览会、文创博览会等增加艺术的资产价值，甚至许多著名的金融机构或者艺术资产的管理机构或著名的艺术市场的投资者或参与者甚至会组建或投资自己专属的艺术博览会品牌，比如瑞士银行投资的巴塞尔艺术展品牌就是非常有名的一个案例，许多金融机构或企业对于投资或拥有自己的博览会品牌是非常感兴趣的，它们也是天然的属于艺术品财富管理的业态范围。另外还有国内目前相对稀少的信托，信托形态其实在欧洲和美国是各有发展的，我曾经在一篇论文和相关的学术演讲里有特别探讨到，比如说在美国家族信托是如何进行的？在欧洲家族信托是如何进行的？随着我国财富人口的不断扩充，以及财富人口面临世代传承的基本经济结构，很快家族信托里面的艺术品信托，我认为也会成为艺术财富管理或者艺术金融里的一个核心业态。另外在我国也实践了一段时间的艺术品质押和抵押的相关业务，比如说潍坊银行等不同银行，都进行了相关的艺术品质押的实践，也获得了一定的成功和绩效。在海外，一些大型的拍卖行或艺术品公司也有进行艺术品质押和抵押的相关业务，甚至在拍卖的环节和质押和抵押的业务，如何来共同巩固市场的交易量和交易水平都是业界经常关心的共同议题。

另一个也属于艺术品财富管理的艺术金融的范围——艺术品保税库的建置。艺术品保税库的建置其实在我国已经达到一定成熟度。国外像新加坡保税库、卢森堡保税库、日内瓦的保税库等等，皆为全球典范。事实上美国、英国等不同国家都有他们的艺术品保税库的建置，可能是名称各自不同。相关的艺术品基金、保险、还有相关的收藏、管理保存、仓储等等，都属于艺术品财富管理的整体业态。

另一个是整体的资产配套服务，从艺术品的遗产分割、保险、法律、估值鉴定、运输修复、资产配置、遗产划分到捐赠，乃至艺术品赞助，基本上都属于大的艺术品财富管理的价值范围。综上所述，当艺术品脱离了单纯的藏品、赏品阶段，脱离了单纯个人品位的问题之后，它就进入到了整个商业运作的经济社会环节，这时艺术资产、艺术资产管理和艺术品金融的相关服务就会显得非常重要，因为它作为整个市场交易的核心基础和支柱有其不可获取的地位和价值。如果把视野专注在中国范围内，我们就会发现在过去几年由于艺术品资产价值的凸显，越来越多的相关机构和组织出现在中国，例如企业收藏、艺术基金会、企业美术馆和私人美术馆的蓬勃发展，许多大型的地产和相关的大型企业都有自己的企业美术馆，甚至包括许多重要的厂家也会建立自己的美术馆，其实都说明了艺术品财富管理还包含着许多的参与者，将他们的艺术收藏的具体运用加以实体化，变成不同的和公众接触的界面，当然同时也为了巩固和充分运用他们的艺术资产的价值，还有一些不同的机构化的路径，像家族办公室，可惜的是家族办公室在目前在中国相对来说还没有一个具体成功的案例，相关的艺术商业空间的诞生，艺术地产，艺术百货等等，都是艺术财富管理具体的机构路径。在过去的十几年间，在中国的范围内，这些艺术资产的运用其实都是非常充分的，而且有很多具体的案例。

商业银行也会对于艺术资产管理感到很大的兴趣，有海外的银行，也有国内的银行，特别在海外像瑞士银行、德意志银行、花旗银行等对于艺术品资产的投资、保存、收藏以及对于高阶客群的相关投资服务，都有长期的业务积累。例如知名的瑞士银行的艺术智能中心，从研究、收购、销售、财产规划、活动赞助、艺术策划，五大板块对银行的相关客户包括对于他们企业本身提供相关的艺术资产规划运用的服务，这其实是一个很典型的案例。因为艺术品的资产价值不断凸显会体现在不同的机构化的路径上面，银行或者艺术金融的业态，或者成立相关的机构，只是在其中整体的现象或整体的行业运作的一个部分，也经常吸引我们的目光，就是说业界很喜欢讨论瑞士银行的相关案例，包括德意志银行、富林银行都有很多案例值得我们共同来探讨。有一段时间对于就欧美国家的金融业如何和艺术品市场相互跨界或跨业的结合，中国的学者或相关的专业人士也花了非常多的心力来做研究，也希望能够产生和开发出中国具体落地可行的模式，相信这一块在将来也会有很大的影响力，像比较早期的民生银行就有对艺术品资产或艺术品财富领域的相关投入和业务介入。

根据国内学者刘双舟教授的相关研究，就具体的业务具体的产品的范围，艺术品金融的主要模式还可以再加以探索。几个类别中第一个就是典当，作为艺术品金融一个很古老的模式，我想你我都是能够来充分了解的。第二个就是基金，艺术品基金的高峰期大概在2011年，在过去的两年中艺术品基金又有一个重新回头的趋势。第三个就是艺术品家族信托模式，在美国和欧洲国家如罗斯柴尔德家族等不同的家族，在家族信托的这些领域都有很充足的表现。另一个最主要的艺术品金融的产品或服务都来自于艺术品保险，如安盛保险的不同的保险类别，都非常重要。艺术品的保险作为主要的金融形式，今天在稳定和评估艺术品价格来说其实扮演很关键的角色，在整个资产维护的过程里，甚至许多重要的保险估值，保险行业是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其中就包括艺术品收藏。所以在艺术品金融主要的行业业务模式或产品端，典当、基金或保险其实都是具体可行的或具体可见的。另一个是艺术品的证券化，具体商业业务层面在国内做了一定程度的实验和实践，但是目前来还是处于探索阶段。还有质押，像潍坊银行所诞生的预收购人制度，都为质押业务，为艺术品质押业务的开展提供了相对好的基础模式的探索，整体说来拍卖为什么是艺术品金融的主要模式？主要体现在变现流通的最后一个关键环节上。所以艺术品金融，根据刘双舟教授等人的研究盘梳，从艺术财富管理的相关业态到艺术品金融的相关的主要的产品模式，就包含了典当、基金、信托、保险、证券、质押、拍卖等主要的行业模式。这主要的行业模式如何进行自动化，如何进行资本化，如何进行资产化，是我们要共同参与、讨论学习，或者共同开发探索的核心对象。

根据联合国统计的商品贸易统计资料，我们这边讲的艺术品，必须正本清源来说一下，大概包含了这六大类：绘画、雕塑、古董、收藏品、印刷品到其他类别。目前相关研究都告诉我们，在中国许多高净值人群和企业都认为投资于艺术品是有相当好的投资报酬率和效能的。整个市场占有度和影响力来说，在全球的10大拍卖行里中国占了6家，像保利、嘉德、匡时、西泠等都属于我们中国的拍卖公司，所以吸引了很多个人或企业群体加入收藏行业。回到微观或个体端来说，很多的艺术品经销商也希望从金融层级更有效地操作、以预购的手段来获得相关的收益，例如：获得新客户最终获得更有效的盈利和探索更好的竞争，像包括如何找到更好的客群，如何来进行有效的艺术品营销等。

为什么艺术金融跟艺术资产管理会如此重要？这不仅是针对一般的投资人，不仅是针对参与或加入市场和加入相关业态执行的机构和企业，事实上对于整个艺术品经销商来说，金融资本等的操作，相关工具的引入也非常重要。根据TEFAF调研报告，在亚洲范围内，有6707家艺术品经销商，欧洲国家大概占了另外2780家，美洲主要是北美占有2344家，特别在亚洲以中国为主大概有6000多家的艺术品经销商存在，而金融工具跟艺术品经销商相互的结合，事实上也是整个市场发展或变动的主流趋势之一。有趣的是资产化的艺术品资产的资产价格和价值能量的呈现在中国范围内相对还有比较大的成长空间。

在美国范围内，以拍卖来说，又有全球最高的成交率，大概在75%左右，西方成交率的平均水平都在66%左右，而根据TEFAF相关数据资料，在中国，我们的成交率大概是在32%~40%之间，所以我们整体交易的成本还是相对比较高。这也指出了我们在整个艺术品交易环节上，许多专业技术的发展，相关资产工具、金融工具的运用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我们都知道整个艺术品的交易大概涉及了两个主要的成本来源：交易成本和信息成本。而相对偏低的成交率会使得的相关的成本明显积累。所以如何能够从资产管理面或者是金融工具的层面，对增加艺术品经销商的竞争力有所支持和贡献，也是我们应该共同关心的利益之一。

整体来说，过去几年间整个艺术品市场的核心趋势中不少也是和金融层面有关的。第一个是资产配置的趋势开始抬头了，不管是资本增值或者资产保值的目的，都使得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用艺术品资产、艺术品作为他们的资产保值的一种载体。

另外像是同样是属于财务类别、财务范畴的相关问题上，进口关税、增值税的问题，税务的问题，现在也广泛地被学界、实务界和业界所讨论，整个主流趋势包括财富人口的集中发展，实际上都能够印证艺术资产管理或者是艺术金融领域日益受到重视，实际在具体的业界或者市场来说也愈发重要。如何能够有效地服务高净值人群，如何更好地确保投资人或艺术品保有者达成资本增值或资产保值的目的，其实是我们应该来共同关切的事情。

主流趋势之一艺术品资产配置的趋势，在西方是其来有之的，在中国正在逐步发展当中，包含几个核心的面向，具体主要包括咨询、估值、质押、信托、作品的回售、艺术基金、整体配套以及各种风险的管理，是我们在艺术品财富管理、艺术品金融化或艺术品金融管理技术上所要共同关心的。另外，我们必须共同关心市场面的消息，一是线上市场平台逐步出现了线上线下结合的商业途径，已经越来越从概念层次变到实物层次上面，像阿里巴巴、京东等不同的大型互联网公司和艺术市场行业的结合其实也是一些很明显的案例，这背后确实很多部分也是跟资金的运作、艺术市场的金融化、互联网的金融化、电子商务的金融化是密切捆绑在一起的。另外还有一些正在发展中的重要的艺术市场主流趋势是青年收藏人口的增加，这些市场人口的增加也带来了不同的艺术品收藏和消费的品位等。

整体说来，互联网的出现、艺术商业互联网的出现等，将来预期会对于艺术市场和整个艺术品的金融化带来很多相关的影响，不容小觑。总之随着时间的演进，如果我们以整个市场规模与全球的市场来做一个考察的范围，不同的艺术品经销商或不同国家的艺术品市场，大概要在这四种层面上来相互的竞争，来获取他们不同的投资效益和报酬。我们讲到的艺术资产管理的能力，包含金融化的能力，为什么西方主流的金融商业银行，在他们的业务范围里会对他们的高净值客户提供相关的艺术财富管理的服务，这就说明了资产管理和艺术资产管理的重要性。

金融工具的加入有助于整个艺术品市场的健全，也有助于财富创造跟财富保存的功能。另外一个竞争点是整个技术市场交易与变现的能力，也是不同国家艺术市场专业所竞逐的焦点，另外还有艺术商业的营销能力、客群的拓展能力，还包括国际业务和国际网络的开拓能力，以现在的变化来看，在艺术品市场的全球扩散跟竞争上，大概这四种能力其实是我们不同的国家之间所共同竞逐与角力的。谈到艺术品金融以及艺术品金融的机构化、企业化和相关业态，不同业态的投入和参与其实都将有助于某一个地区或国家保有或者增加其艺术品市场的全球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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